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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com提供的《被迫和亲之后》22-30(第9/21页)
了起来,重新将人给按到了墙上。
“你放开我!我是你父皇亲封的宸妃!”阮阮挣扎着低吼道。
不提这还好,一提拓跋纮理智尽失,掌心捏住了她的下颌,声音像是淬了一层冰,“是么?我倒是忘了这茬,既是我父皇的妃嫔,缘何跟太子拉拉扯扯?怎么,父皇可以,太子可以,我不可以?”
阮阮的心像是坠入了冰窖,森冷刺骨,让她牙齿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她努力抬着眼睫,再不肯掉一滴眼泪,“是,你们都是高高在上的,谁都可以欺我辱我,想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她原本侬软的嗓音此时带着力竭的沙哑,唇瓣被□□的红痕清晰可见,原本水盈盈的双目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整个人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萎靡。
拓跋纮的心狠狠地揪了起来,手下微松,嘴上却不饶人,“不是说心甘情愿?”
原来是在计较这?感觉到身上的力道轻了些,阮阮趁势摆脱了他的桎梏,迅速退开保持了一个自认为还算安全的距离。
这人现在就是个疯子,根本不讲道理,倘若跟他硬碰硬,无异于不自量力以卵击石,而且他刚刚的表现,是吃醋?
想起他离开菩提斋前说的那些话,还有方才的失态,他不会因为曾经同塌而眠就对她生了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吧?阮阮心思电转,想起了妈妈曾经教导的话。
女子在这世间本就不易,傻子才跟男人硬碰硬。
她尽量让自己的姿态软和下来。
“不管你信不信,无论是之前在菩提斋救下你,或者是法堂站在太子一边指认白泽,还是被陛下封了妃,亦或是如今求到朝阳殿,我都只是想好好活着罢了。”
这话说得真诚,拓跋纮是信的,但他不爽。
感觉到他情绪变化,阮阮决定赌一把。
秋水般的眸子定定地注视着他,缓缓将兜帽放下,正疑惑她要做什么的时候,就看见她单手将领口的襟扣给扯了开,纤长白皙的脖颈似初生的藕尖,仿佛一掐就断。
“这也是我心甘情愿,请四殿下放过我,当今日什么都没看见。”
看她这样,一股邪火从肺脏窜到心脏,扎得人生疼,拓跋纮忍不住轻嗤出声,“不是东都风月场竭力培养的台柱子么?但是怎么?想求人就这种程度?”
这人好歹是北魏皇族,还是堂堂右武侯大将军,却当真没有一点东都贵族的绅士风度,专往人痛处羞辱,他越是这样,阮阮越不想服输,为了把眼泪都憋回去,她尽量睁大眼睛,可惜偏还是无用,泪水都蓄积在了眼眶,以致于双眼有些模糊不清。
看他不说话,她抬手,又解开了一粒襟口。
拓跋纮的脸倏地沉了下来。
贝齿紧咬红唇,绯色小衣若隐若现,她并没有看他,只把头撇向一边给他留了个侧脸。
他幽暗的双眸里似燃了两簇野火,但仍旧没有说话。
唇瓣几乎被咬出了血,阮阮再度把手伸向襟口,就在她拉开衣襟的那一刻,手却被人强势的按住,接着斗篷被他整个的裹了起来,飞快将领口的系绳给系了住。
像是担心她再乱来,他甚至退后了两步。
阮阮不解地看向他,像是再问这不是他想要的吗?
拓跋纮脸黑得可怕,幸而天黑,谁都看不见。
“我现在还没什么兴趣,不过如果你跟我继续之前没做完的事情,我就答应你。”
之前没做完的事情
咽喉微动,他没有说答应什么,但阮阮自动理解成了答应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她攀上他的双臂,湿漉漉的眼睫轻眨,“你说的当真?”
压下心中悸动,拓跋纮不自在地移开目光,“自然。”
十指紧紧攀着他的双臂,阮阮闭上眼睛,踮脚,唇瓣贴上了他的。
晚风吹动花枝,发出娑娑的声响,远处偶有几声懒懒的虫鸣。
冰凉的唇瓣像是夏日里的乳酪,拓跋纮眼底的坚冰霎时消散,剑眉忍不住微微扬了起来,他忍不住朝她看去,却见那拽着手臂的人儿忽然松开了,整个身子都瑟缩了起来。
看她双手捂腹眉心微蹙,拓跋纮唇线抿直,眼底霎时笼上一层薄寒,“怎么?要反悔?”
话一说完,他就察觉到了不对,明明是暮秋,又临近夜晚,北苑这边荒芜萧瑟,冷风几乎没什么遮挡,按理说是有些寒冷的,但她的额上竟然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脸色也变得异常苍白,配上唇上残痕,整个人如破碎的琉璃一般。
“你怎么了?”他不自觉拔高了嗓音。
阮阮此时极端后悔,搬来行宫的那日,绛珠原本给了她一枚解药,为了省下这粒,她并没有按时服用,算算日子,原本她已经拖延了两日,本以为还可以继续拖下去,却没想到这个时候发作了不说,还来得异常猛烈。
压制的药藏在腰间的暗袋里,但她不敢服用,一来是怕被拓跋纮发现端倪,二来也想使个苦肉计。
阮阮一手捂腹,一手紧紧拽着他的袍角,她原本想说“麻烦殿下送我回瑶光殿,或者将我的奴婢绛珠找来”,可是又担心被拒绝或者引起怀疑,这一犹疑之下,既没来得及开口,也没来得及服药,绞痛再度袭来,她霎时痛晕过去,整个人失去意识直直往下坠。
旁边是年久失修的湖边沼泽,掉进去可不得了,拓跋纮心中一紧,长臂一搂将她打横抱入怀中,转身便往水月殿奔去。
25 ? 第 25 章
◎往后你若乖一些◎
榻上之人双目微阖, 纤长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暗影,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若非菱唇还泛着微微血色, 只怕要让人误以为已是尸体一具。
医士垂首站在一旁,主子没发话之前,尽量眼观鼻鼻观心, 这么多年的下来, 他早就学会了什么时候该看, 什么时候不该看。
难怪之前在伽蓝寺, 明明试过已经没气了,竟然人就这么活了过来, 原来她的身体里, 竟然被中了蛊毒,伸手替她将额间凌乱的发丝撇至耳后,拓跋纮看向一旁的医士。
“你说的蛊是怎么回事?”
医士沉吟片刻, 对答道:“属下无能,只能看出来是蛊毒的影响,但暂时未能发现此蛊有何玄妙,娘娘的昏迷跟此或许不无关系, 属下已经用银针暂时给压制住了, 相信应该过不久就能醒来, 至于这蛊到底如何, 跟属下的认知有些许差异,属下还需要下去好生查阅一下资料才能分辨,娘娘这里, 就拜托殿下, 先静养两日看看。”
拓跋纮颔首, 医士躬身行礼,转身退了出去。
这是拓跋纮在行宫的办公之所,里里外外都是他的心腹。
当时情况紧急,他想也没想的就将她带来了此处,现在想来,其实也是有些不妥的,最稳妥的办法应该是直接找人将她送回瑶光殿,但他一点也不后悔。
因得守了大半夜没有怎么休息,眼下有些乌青,但他整个人看着精神头颇为不错。
拓跋纮站在榻边,余光默默打量着,这书房除了案牍书架别无长物,她就那么静静的躺在榻上,简直乖得不像话,不管是当初在南唐与他逢场作戏的她,还是到了北魏刻意伏低做小的她,都与现在判若两人。
但是不管是哪一个她,都是那般生动美丽,喉头一紧,他下意识松了松领口。
这个想法一出,拓跋纮感到有些烦扰,于曾经的他来说,区别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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