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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场天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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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蕉很聪明,凭着自己的美貌,知道他总会对他心软,所以连亵渎神明的事,也可以这样肆无忌惮!

    “哥哥……”

    宴怜的说:“如果那位神明知道……您找了一个与他相似的人在身边,而且他还要取代神明的妄念……”

    “即便是神明。”

    “也会生气吧……”

    宴无咎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苏蕉已经被他按在了玻璃花房上。

    少年的衣衫被扯开一些,露出半截雪白锁骨,美丽的眼睛微微睁大,如同献祭的羔羊。

    冰冷的玻璃咯的苏蕉难受,他想走,却被摁的不能动弹,薄薄衬衫下,宴无咎的肌肉很有力气。

    他不理解为什么只是问了和之前一样的话,宴无咎就像一个被点燃的炸药包,突然就爆发了。

    他想到了那个被宴无咎打到医院的少爷,有点害怕。

    但是苏蕉没有低头。

    少年脊骨笔直,眼瞳直直的盯着宴无咎,即使害怕的手指都在发抖,也没有半分示弱。

    宴无咎只是摁着他,如同一只被惹怒的野兽,墨茶色的眼睛没有半分温度。

    宴无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冰凉刺骨的笑。

    苏蕉听到了宴无咎冰冷,又讥嘲的声音:“你也配?”

    苏蕉:“……”

    少年眼里的光似乎一点一点的黯淡下来。

    仿佛天地失色,日月无光。

    宴无咎没有再看他,松开了手,整理了衣服。

    “你想走,也可以。”

    苏蕉怀里多了个手机,他听见宴无咎冰冷的语调:“明天就滚。”

    苏蕉看手机,是他自己的。

    从来到这个别墅起,他的手机就不见了,果然是被宴无咎拿走了。

    第二天。

    苏蕉听到了门铃声。

    他抬眼就看到了宴怜。

    苏蕉拿着勺子的手微微不稳,他下意识的去看宴无咎。

    宴无咎却如同早有预料一样,只是冷淡的看着报纸,一眼也没有给他。

    宴怜笑眯眯的凑过来,热情的拉住了他的手,“哎呀,真是好久不见娇娇啦。”

    苏蕉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本能想要抽回手,但没抽出来。

    宴怜抓他的手很用力。

    “不对不对,现在应该叫……蕉蕉?”宴怜说:“芭蕉的蕉?好可爱哦。”

    宴怜笑吟吟的说:“蕉蕉还不快去收拾东西呀。”

    苏蕉没动,他听见自己幽幽的声音。

    “宴无咎。”

    他说话的时候没有看宴无咎:“你说,你不会把我给宴怜的。”

    其实无论苏蕉跟谁,都无所谓。

    他只是有点失望。

    男人放下手中的报纸,长腿交叠。

    “我是说过。”宴无咎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墨茶色的眼睛毫无温度:“但你并不听话。”

    气氛僵至冰点。

    “哥哥真是太凶了。”

    宴怜说:“娇娇不要跟哥哥玩。”

    苏蕉刚想说什么,宴怜忽然低头,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在他耳边幽幽的说:“娇娇真蠢啊……”

    苏蕉瞳孔微微一缩。

    ——“在哥哥眼里,当然是我最重要啦。”

    ——“就算哥哥知道我和他不是一个父亲……那又怎样呢。”宴怜说:“你觉得,他是会选你,还是会选我呢?”

    ——“蕉蕉,这个世界上最难赌的就是人心啦。”

    苏蕉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松了,又觉宴怜可怕。

    他刚刚甚至是想告诉宴无咎,告诉他……他在保险柜里看到的东西。

    可是……就算告诉了宴无咎又能怎样呢?

    宴无咎已经做出选择了。

    “我发誓我不会再欺负蕉蕉啦。”

    宴怜握住苏蕉的右手,笑容清秀美丽,声音放开了:“蕉蕉不要喜欢哥哥了,多喜欢我一点点,好不好呢。”

    他在故意说给宴无咎听。

    宴无咎无动于衷,似乎并不在意。

    苏蕉相信了宴无咎。

    苏蕉就输了。

    总是这样的。

    母亲也是这样。

    ——苏蕉孑然一身,无人怜爱,每次豪赌,都是满盘皆输。

    他当着宴无咎的面,对宴怜说:“好。”

    少年仿佛失去了尖锐的刺,语调温良,偏偏刺耳至极。

    宴怜惊喜的睁大眼,未来及说什么,就见宴无咎倏然扔了报纸,语气几乎降至冰点:“收拾好就带着你的小情人滚出去。”

    他从没对宴怜说过重话。

    这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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