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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com提供的《美人攻略之汉景皇后》丢佩(第2/2页)
但在皇宫就真实地上演了。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其实细思极恐的……连今上都失去了四位嫡子,而皇帝一共才八个儿子。没想到皇帝和太子关起门来,谈起了往事,一向低调温和的皇帝还打了太子一耳光……
先不说曾经宫中发生了多可怕的事,就说这太子,多年过去,为何好像与皇帝皇后有隔阂?为何总有事没事往宫外跑?皇帝不让他管的事,究竟是何事?真是个谜团呢。
但这不是自己要操心的事,皇权一向是一将功成万骨枯。想想都觉得脊背发凉。
翌日,她安静地接着浣洗衣物,背后依然有声音在指指点点。但很快话题转向了:既然被太子看中,为何还在这里和苦哈哈的我们一起浣衣呀?
“是不是第二次走近了仔细一瞧,又看不中了,给退回来了?”
“嗤,退回来了,还摆什么架子?”
呃,自己不是一直老实低调地干活么,什么时候摆架子了?
阿渝觉得这地方不能呆了,试着找到浣衣媪媪,腼腆地说道:“媪媪,我的胳膊,再洗就抽筋得厉害,能不能去别的地方找些活做?”
脾气火爆的浣衣媪媪竟意外没难为她,也没翻白眼,直接道:大门开着,你愿意去哪里做活,没人拦你。
从没得到过这种自由的阿渝有点不敢相信,但没先辞去浣衣室的工,而是趁中午吃饭时,跑到了绣室,直接找到掌事媪媪,问缺不缺人手?
那媪媪上下打量了她几眼,没说话,一个有眼色的小婢女过来耳语了两句。掌事媪媪才道:你想过来,就来吧。这里只能埋头针绣,可不热闹。
呃,换工就这么妥当了?阿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轻松地提个包袱从累死人的浣衣室搬到令人高看一眼的绣室来了。
而且到绣室,也没住小黑屋,掌事媪媪煞有介事给她腾出一间上等房,干干净净能看到窗外花朵的那种。
铺榻褥时,还看到绣室里探出几个脑袋在偷偷瞧自己,有些窃窃私语,不知是不是故意让自己听到的。总之,人多的地方,要么抱团欺生,要么对走后门的不待见。
“这到底勾没勾搭上太子啊?拉大旗做虎皮,说转就转过来了,当时我们能到这里来,可都是凭真本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的。”
“看她眉眼,是挺标致的。”
“这两宫里,眉眼标致的多了。敢打太子旗号的可不多。”
她没打,是良贺脸上的那抹令人生疑的笑容给别人造成的错觉吧。
不过拥有小小的特权,和上面的人物搭上某种关系,看来确实是容易办成事,也最容易招人恨。但享受了便利,就要承担别人的腹诽。阿渝装着听不见,即使假借太子之名,狐假虎威一下,也没办法退回去了。
对于宫廷流行的锁绣辫子股的绣法,阿渝的巧手一点即透,很快找到了自己最擅长的乘云纹针法,先用特制的菱形凸起印花版型,在锦面上印出墨线绣样,再用靓丽的五彩丝线绣出有起伏状的变化多端的云纹,云纹多装饰在裤腿、裙缘,随步具有华丽的流动感,特别受宫中贵人们喜欢。
学了几日,格外认真,却一直没传来望亭别苑的任何消息。
这天傍晚,她正努力在薄太后多年的旧谒服上补绣五彩雉时,忽然意识到有个身影在身后立了有一会儿了,影子落在自己身上,一直没动。扭头一瞧,竟是良贺那就是天塌下来依旧能笑眯眯的眉眼。
“良内监!”
见到他,总有股莫名欢喜,觉得东皇太一厚爱了自己。
良贺笑笑,也不说话,转身移步到院里。阿渝放下针绣,跟上去。
“把那挂佩带上,跟我走。”
这么难得的时机,阿渝学聪明了,不声不响,急步返回房间,迅速换了一件胭脂色绣芍药的绕襟深衣,匆忙间往发丝上簪了枚朴实的茱萸花钗,顺手往包袱里摸那枚挂佩时,愣了-------没摸到。
她把整个包袱摊开,所有衣物都逐一细摸了,没有。
就连那只蹦跶的小兔崽的肚皮也摸了一下,它不可能吞得下去的,还是没有。更别说抖落了整个榻子和翻遍房角了。
是不是落到浣衣室了?她疾步出门,只对良贺说了声去去就来,一离开他眼线,飞速跑起,根本不管后面惊异的目光。跑到原来住的小黑屋,不顾浣工们好奇的眼风,把旧榻子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
难道…自己弄丢了?
脊背莫名凉了下,自己没向太子说还好,但现在连良贺都知道挂佩在自己手里。
这时良贺也跟了过来,好奇,“家人子在寻什么?”
“寻一枚好看的珠花。”
良贺只是笑,说她这样就很好看。
磨蹭了良久,都上夜影了,阿渝才惴惴不安地空手跟了去。
路上,良贺还开起了玩笑,“挂佩你可拿住了,这可是太子的母亲送给太子的。”
呃,是指窦皇后还是过去的吕王后?但无论哪位贵人,自己都犯了不可饶恕之罪,到时要不要跪在太子面前认错啊?请他看在自己曾在他落难时为他到处找水喝的份上,原谅自己的粗心大意?
高车过了沧池的堤畔,夜幕已全然笼罩。望亭别苑环廊里挂着防风宫灯,但各间宫室却是黑着,难道太子已经歇息了?
他们刚到别苑门前,一间寝室的灯突然亮了,接着传来鸡飞狗跳的凌乱之声,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突然捂脸跑了出来,灯影下衣衫不整,跑丢了手帕,又回身捡起,惊弓之鸟般迅速融没于夜色中。接着室内传来叮叮当当杯盏的落地声,接着一件盛水果的笥子破窗而出,咣嚓一声,落在院里石板路上,圆溜溜大大小小的果子滚落一地。
阿渝吓一跳,顿时驻足。良贺也怔住了,伸长脖子向那消失的背影使劲望了望,“看清谁了吗?”
阿渝摇头。
“是…一个人影吧?”
很想说,是一个女子的身影吧?
阿渝点头。
良贺开始搔脖子,连自己也不自信了,“我不记得还去传过谁啊?”
于是两人就站在门口,不知如何是好了。
看来太子生了很大气,就是不知道因为什么生气。但这样贸然进去…总觉得不太好。
良贺看阿渝,笑得含蓄又尴尬。
阿渝很自觉,“我不去。您先。”
“我不先。平时一到这节骨眼,我就侯在门口听令,唤我,我才进去。不唤,我进去做什么?”
“我进去又算什么?自找没趣么。”
良贺又搔搔头皮,笑得满脸秋花荡漾,“反正,我是奉命传家人子的。您拿上玉佩,悄悄走进去,太子是不会难为您的。估计还”
良贺应该是往好事上想的。但阿渝不是,因为玉佩没了。
良贺拿眼风鼓励她,“其实太子对您挺好的。”
阿渝能想起太子的好,不然自己也不会在心里默默惦记。
“但若太子正在发脾气,我这样…就是往剑尖上撞啊。”
“您上次做的鱼,他也吃了。一个人都吃光了。”
那又怎样。
阿渝有一种本能,现在正气咻咻的太子,一定不会给自己好脸看的。
“想富贵,就要抓住机会,不能瞻前顾后,胆小怕事。”良内监也拼了命了,看着家人子发丝上特意簪上的花钗,继续徐徐善诱。“您看刚才,就那样,还有不甘心的宫女或什么,硬往里闯。被轰了出来,又怎样呢,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是不是那棵葱,能否呛了太子的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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